痛饮一桶伏特加

月亮永远是月亮

【巍澜AU】今天沈总裁点名赵头牌陪酒了吗?九

九 赵头牌怀里抱着个女人

*32岁高知超有钱霸道总裁沈巍X18岁高中生头牌男公关(卖酒牛郎)赵云澜/纯粹玛丽苏

*被屏了我对着上一条的所有评论落下了泪水到底要用多少pinyin和fengefu



沈巍没等赵云澜回答,就挂断电话出了门,劝不动赵云澜,他只能快点赶过去。


赵云澜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皱了下鼻子,这么轻易就情绪起伏,尹藤要是知道了,估计能笑上半个晚上。


沈白看他终于挂断了电话,凑上前去:“怎么样怎么样我哥说什么了!还有你怎么一遍就能打通他的电话,太他妈双标狗了我每次给他打三四个都没人接!”


“我先送你出去,小孩子别说这么多脏话,污耳朵。”


“我不小!我马上成年!我不走!”


“不是。这里呢,真的不太安全,你哥呢,马上就到,我呢,送你出去,好不好?”气死个人,他们俩差不多大,他赵云澜怎么就得跟哄孩子一样哄着沈白。


“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!”


“……那你留下,我不管了。”


“?!你真不管?!”


“……你走不走?!”


“那小爷还就不走了!”


“……神经病,你爱走不走。”


赵云澜已经把二楼打量了几遍,二楼与一楼舞池对应的地板打通了,一楼的空间很敞亮,但二楼就相应的狭小了许多,至少从这里看,只容纳了七八张套桌椅,高脚桌上杯盘狼藉,喝到一半的酒、打火机、皱成一团的餐巾纸、锡纸、烟盒,凳子也七零八落地转得什么方向都有。


赵云澜回头低声说:“别给我添乱。”


沈白对他眉飞色舞地抛了个眼神:“信我!没问题!”


“……那走吧。反正我不高兴就把你丢下去。”




沈巍打电话给金峰让他直接去HIII,然后又滑到S,拨给“商丰洋”,一边开了免提。


车子缓缓驶离车库,电话对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:“沈巍?你大半夜的干什么?!我正哄——”


 “张初同。”


沈巍听着电话那边“哐”的一声。


“嘶——我——他怎么了?!”


“我的一个朋友,可信,觉得今晚他那边不太对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顿了顿,补充了一句,“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。顺便,如果看见温菡和……一个高瘦的青年的话……帮我带出来。还有沈白。”


“——唉……我马上。活该我单身一辈子……”商丰洋嘴里抱怨不停,衣服倒是职业性地穿得迅速。


“谢谢。城南的HIII,我把地址发给你。”


这不城南最有名的几个夜店之一嘛,他还没当上人民警-cha的时候很喜欢去的一家,是张初同那个小狗崽子喜欢的调调。


“不用不用,这地儿我以前老去,比你熟多了,我赶紧过去捞你的小朋友和温小姐。我知道我知道,顺便把那个臭小子也拎出来。回见。”


自从两年前他从赵心慈手里接过龙城缉du禁du的岗,赵心慈倒是外调了出去一身轻,他被拉出来安了个大队长的名号,从此没黑没白地为人民奉献自我,年纪轻轻就作息紊乱,头发一掉一大把,女朋友交一个跑一个。


龙城是整个华国du品交易猖狂得数一数二的地方,虽然自从两年前东亚一号du贩子张初宁被赵心慈当场击bi后,情况已经有所好转,但这两年来各种交易也没断过。他们不是没怀疑过张初同弟承兄业,继续在龙城兴风作浪,只是他至少表面上是个合法公民,每天上蹿下跳的活动范围也大,很难完全监控,一直是他们这群没黑没白累的像狗的缉du警cha心里的一根刺。他唯一一次抓着那狗崽子的小尾巴,就是那帮人有次聚众吸du被举报了。结果带回去之后人家尿jian呈阴-性,说自己喝断片儿了不知道朋友在那儿抽得欢,又一堆关系左右疏通,那狗崽子在局里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一堆人接回去了,给商丰洋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。


这次要真能能搞搞张初同,哪怕挫挫他的锐气,他都要高兴地在龙城警cha局门口放上三天鞭炮。


他想想而已,违ji的。





二楼往里延伸似乎是个游戏室,赵云澜已经听见里面隐约的喧闹了。他顿了顿,然后朝着声音走去,后面跟着一个紧张地拽了拽衣服的沈白。


游戏室里挤满了人,灯光昏浊,烟气缭绕。旁边哧哧运行的空气清新机又喷出了几股柠檬味儿,和空气里浮动的浓郁异香、淡淡的霉腐味儿混在一起。


这味儿真够可以的,抽了多少啊。赵云澜强忍着被呛地要咳嗽的嗓子,气势不能丢。


“嗨——朋友们?晚上好啊。”赵云澜对着一屋子男女打了个招呼。


游戏室静了一下,无数视线朝赵云澜聚焦了一下,而后又都转身继续手里的事,该玩玩该抽抽,爆发出更大的欢笑喊叫声,不再看赵云澜。只有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盯着他。


有个红发青年拿着刚点上的白纸卷深吸了几口,走近了赵云澜。离得近了赵云澜才看清那个青年的模样,脖子上挂了只银色山羊头,已经乌黑发暗,反射着浊光,苍白阴沉的脸上刻着一个飘忽的笑,瞳孔异于常人的扩大。


红发青年一手抓住赵云澜的肩膀,暧昧地捏了几下,让赵云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一边直勾勾地盯着他:“小……男孩也馋了吗,是被这股味儿勾上楼的……诶呀……我明白我明白……”赵云澜没搭理他,他也不觉得没趣,自顾自地说下去,“我看你还挺眼熟的,是不是哪条街上的小男孩……屁股挺翘……多少钱?或者哥哥请你飞?想玩什么老张那儿都有,我嘴里叼这玩意儿……挺没劲的……我们可以一起试试更有意思的……那种感觉……简直……无法描述的……我保证……你一定会爱上……甚至这辈子……再也……试试吗……”


赵云澜眸色暗了暗,带着xing暗示的各种污言秽语他早就自动过滤掉,只是提及这些让人亢奋狂-乱的药-物时,他才难以维持脸上的微笑,但还是掩饰了下眼底的厌恶。


旁边一个正在鼓捣瓶瓶罐罐插吸管,开开闭闭玩着打火机的寸头女人一直在侧耳听着,听见红发青年的话发出不屑的嗤笑声:“红毛儿,这可不是什么别的随便让你插pi眼儿的小男孩,人一晚上很贵的,你买得起吗。”


赵云澜已经不想再继续这场对话了,但还是耐着性子,提高了音量说 :“我来祝张初同……生日快乐。”


房间渐渐安静,里面的男女再次投了目光过来,大部分目光都聚赵云澜身上,但沈白依然觉得压力大的让他心慌,小心翼翼地小声问赵云澜:“……我、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……”


赵云澜气得想捂脸。不成器的东西。


人群散开一块,被簇拥在中间的张初同倚着桌子,对赵云澜咧开一个自认友善的笑:“……这……不昆仑吗,来玩儿啊?我请你啊,想玩什么都有,我让人带你去挑。”他向来奉行和气生财,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来干嘛的。最好别搞事,今晚有档大单子,挡他财路的都得死。


“生日快乐,我过来找我一朋友。”赵云澜也营业,比比谁的微笑最标准呗。


“嗯?你朋友,我没见过啊,谁啊。”


“温菡,您应该认识。”


“……我当然认识啊,温菡啊,大美女。但是不在我这儿啊。”今天晚上鱼龙混杂,温菡被什么人盯上拽走了不是没可能,换个日子张初同说不定就让人找了,但是今晚不行,他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

赵云澜挑挑眉,看着他的眼睛:“这地方今儿晚上是您的场子,帮个忙呗。没别的意思,还想祝您一切顺利。”


其实如果可以的话,他还真想把这帮人都送进去。


张初同正要慢条斯理地说他可管不了,一个人破开层层人群挤到他身边低语了几句。


下一秒赵云澜就看见几管黑洞洞的木-仓口对准了自己。


沈白很慌。


“不地道吧?这边儿说着不妨碍,怎么还有苍蝇混进来了呢?”商丰洋那张死脸,化成什么样他手底下的人都能认出来,更别提他今天晚上还穿着身平时晃荡的衣服就来了,是那个老鬼傻还是他的人瞎啊。


城南有钱小少爷张初同,一年能办二百多场聚会,有时候一天多了能连四五场。按理说这么一次普通的聚会,还是他生日,一般人都不愿意挑这种找晦气的日子搞事,警cha那边既不会太关注,也根本管不过来,更别提商丰洋亲自过来,说没人通风报信鬼才信。


“不是我叫的。”赵云澜微微举起双臂,以示他……小小的诚意。


张初同用阴郁的目光扫了他一眼,跟旁边的人说:“东西都放好了,先撤……把他给我带上。”


坏了张初同的生意,估计要被记恨上了,就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兄弟过来搞事儿,把他也给搭进去了。


张初同先一步离开了,屋子里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散去。两个男人朝赵云澜走过去,要抓住他的肩膀。赵云澜一脚踹过去,拿小臂挡了几下,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,脱了战,直接隔着几节楼梯跳了下去。温菡应该不在上面,他时间宝贵,恋战无用。


就是忘了角落里还有个瑟瑟发抖的沈白。


赵云澜回了一楼,不怀好意的锐利目光少了很多,应该是都跟着张初同撤了。所以他又找了一圈,这次就在一个空空的角落里找到了独自一个人的温菡。


温菡正捂脸抽抽嗒嗒地哭,肩膀上下耸动,看着倒是没受什么伤。赵云澜松了口气,手揣在口袋里,无奈地哄着说:“温小姐,没事了没事了,咱回……”然后看见那二楼的两个男人走了过来。


唉,阴魂不散。


又打了起来,只是这里空间狭小,还要顾及温菡,他这回束手束脚,身上挨了几下,脸上也被棱棱角角蹭出一道划痕,渗出一丝血。直到其中一个被从身后撂倒,他才终于摆脱了僵局,放倒了另外一个。


帮忙的那个好人就是匆匆赶来的金峰,跟了沈先生好几年,今晚沈先生的语气虽然没什么变化,但他听得出来里面隐隐的急虑,所以他开着车连闯城南好几个灯,以曾经出任务的速度赶来了HIII。话说自从他退伍之后好久没这么刺激了,或许应该感谢沈先生给他这个重温速度与激情的机会。


金峰到了之后没费劲和门口的安保纠缠,从一扇开着的窗户就跳了进去,进去刚好看见昆仑跟两个人打地胶着难分,赶上去一个手刀就劈晕了一个。


“哇哦!金峰!晚上好呀!见到你可真开心!”


“……见到您我也很开心,沈先生正在来的路上。”


“感谢你和沈先生……沈白……卧槽沈白呢?!”


被他丢楼上了。


“……我去把那个小东西弄下来。”赵云澜要走,被温菡一把抓住手臂。


赵云澜叹口气,对金峰摊摊手: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



商丰洋混进来之后,察觉到一楼的人突然少了一些,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被发现了。张初同和他手底下的人都精得不行,打交道好几年,他这张脸太有标志性了。也说明那小子这回确实做贼心虚了。以前要是没事,他都要出来亲自倒酒递烟招待招待,然后再冷嘲热讽一顿,人民-警-cha又闲得放屁了。


商丰洋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或者关键证据,在一楼溜了几圈之后,凭着干了这么多年警cha的直觉,他直接冲上二楼,恰和那两个冲下楼追赵云澜的擦肩而过。二楼人是都跑没了,可闻着还呛得他头疼,散发着……证据的味道。地上全是乱滚的瓶瓶罐罐和粉-末药-片儿,他甚至还捡到几大袋晶莹剔透的结晶。这是跑的多急,这么多钱都不要了,看来这单子真不小啊。


沈白还躲在角落的阴影里,听到有脚步声响起,放轻了呼吸。


商丰洋自然是一眼就看见了躲在阴影里的一个人,一把拽了出来,看清了脸之后。


“……沈白?!”这脸和沈巍还真挺像,他一眼就认出来了。要不是看见沈白他都给忘了,沈巍让他帮忙找人的。


“你谁?!”沈白对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凶的叔叔喊。


“我谁?你哥让我接你出去!”


“我不信!让沈巍来接我!”


“你小子别废话,赶紧的我先送你下去,你哥跟我是朋友。”一边伸手从胸口摸了张警cha证出来。


“我……我凭什么信你!你走!”


妈的沈巍你弟脑子是不是有点毛病。


金峰上去就看见一个咬牙切齿的商丰洋,旁边站着一个耸着肩浑身戒备的沈二少爷。


他虽然想笑,但面上还是要保持严肃:“沈白,沈先生让我接你回去。”


“金峰!你可算来了!沈巍怎么没来!”沈白一路小跑到金峰身后,感觉获得了无上安全感。


金·明白人·峰想跟沈白说,你哥马上就来了,不过不是为了接你来的,当然他不说。


商丰洋本来被沈白气的不行,但想想这一趟已经收获了不少,一会儿再搜搜说不准还能给那个小狗玩意儿定个罪,又心情很好地对着金峰说:“你回来跟沈巍说说,我怀疑他弟……这儿……有点儿毛病。”一边点了点自己的脑袋。


“……我操-你妈的!你他妈的说谁脑子有毛病呢!”沈白暴怒地冲到商丰洋身上打他。


“就是说你咯。”商丰洋咧着嘴一笑。


金峰直接把沈白半夹半推地弄下了楼。





赵云澜坐到温菡面前的茶几上,顺手抽了张纸递给她:“受伤了吗?去医院吗……还是回家?我可以送你过去……没事了没事了……不哭不哭。”


毕竟温菡刚受了惊吓,赵云澜自然得拿出自己营业的温柔声音低声安慰。温菡听了哭得更厉害了,一把鼻涕把泪地嚎,说的话也模模糊糊。


“呜呜呜哇哥谢谢你……谢谢呜呜呜好——恶心呜呜呜呜我没受伤呜呜呜好恶心……好……好恶心……我以为今天晚上就这——样了嗝呜呜呜呜呜昆仑呜呜昆——仑呜呜呜呜呜好恶心呜呜呜”


“嗯……没事了没事了我在……”赵云澜一边起身,一边把手递过去准备拉她起来,“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,你今晚需要休息。”


温菡看看赵云澜,吸了吸鼻子,扶着赵云澜的手站了起来,然后顺势扑进了他怀里,一边接着嚎。


赵云澜下意识伸手就想推开,手伸到一半变成了安抚地拍拍背:“……那个,温菡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所以你放开我呗。


“呜呜哇——呜呜呜哥呜呜呜呜”


“……那个,我们现在走吧?”所以你……是不是得放开我。


“呜呜……呜呜呜呜哥……”


“……”那松松手也行啊,勒得他腰要折了。


沈巍在路上就接到了金峰的电话,说人都还安全,等他到的时候门口的安保已经跟着张初同撤了,无人阻拦地顺利进去了。


里面晃动的人群并没有意识到刚刚的小插曲,这里依然噪音震耳,灯光闪烁,甚至刚刚角落里倒下了两个也没人在意。


沈巍皱了皱眉,往左边走去,金峰说赵云澜和温菡在21号桌。他在一张方桌旁看见了赵云澜高瘦的背影,和腰上紧紧环着的细白手臂。


“赵云澜。”


沈巍低沉温和的嗓音在赵云澜身后响起,震得一边走神一边哄温菡的赵云澜浑身一颤,但是想转身又……转不过来,因为怀里还塞着个人。


“那个……温菡,还好吗?我朋友来了,我们送你回去吧?”


温菡从赵云澜怀里抬起头来,眼睛哭得模糊,灯光又暗,一时没认出来眼前的人。等看清了,温菡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,叫她不早走。


“沈……沈巍!”


完了。她爸的朋友,她完了。等等……沈巍怎么是昆仑的朋友?等等他们俩怎么认识的?等等T……TDC?!等等沈巍也……?不不不等等……


“温小姐,我和昆仑送你回家吧?不要让温教授担心了。”


温菡也不哭了,眼泪都吓回去了:“别别别别求你了别告诉我爸!”别告诉他他女儿不仅天天泡夜店,还去牛郎店勾搭头牌,今天还差点儿被强jian。


“……我只会跟温教授说,你和我的朋友出去玩了。希望温小姐以后时刻注意安全,下次我一定会告诉温教授的。”


“……知道了,谢谢沈先生。”温菡还整个人靠在赵云澜怀里,下巴枕着赵云澜的肩膀,跟沈巍一来一往地说话。


沈巍看了一眼温菡,然后解开扣子,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递给温菡:“温小姐,你的衣服乱了。”


“啊、啊……谢谢。”温菡松开环着赵云澜腰的手,接过衣服穿上。


赵云澜长舒一口气,转过身来。沈巍里面还穿了件深灰马甲,贴合身体,衬衣依旧平整得一副教养绝佳的做派,手臂上的袖箍勒得肌肉线条明显,让他很想体会一下手感。


赵云澜敢想就敢做,上手就拍拍沈巍的侧臂,笑眯眯地说:“谢谢谢谢,又麻烦你了。”


沈巍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赵云澜一手还插在口袋里,T恤被泪水晕湿了一块儿,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他的右臂上拍了拍,拖泥带水地滑下,自以为无人察觉地对他笑嘻嘻地打招呼。


沈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局促,勾出一个彬彬有礼的温和微笑,目光垂下的温柔弧度透过镜片,让赵云澜心里痒的不行。那个微笑却在他看到赵云澜手臂上的几处红肿淤青后僵在了脸上:“……你受伤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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